Oh my God

最爱燎原,第二爱离婚之后我还穿着你的外套
脑补强者,手残第一

(十一)关于对唐僧肉的控诉

陶晓东住在汤索言这里的生活很规律,两个人都很适应。

每天早上汤索言给他洗完头,再简单吹吹,然后两个人吃过早饭一起去上班,汤索言去办公室,陶晓东去打针。打完针该干嘛干嘛去,晚上汤索言下班再去接他。

明天就是周末,汤索言特意告诉陶晓东不用打包饭菜,下班去接他的时候,又见陶晓东手里拿着打包好的饭盒。

汤索言说,“不是不让你拿吗,我给你做,你得吃清淡的。”

陶晓东笑了笑,“我怕你累,吃什么不一样啊。”

汤索言自然知道陶晓东的想法,俩人一到家,陶晓东先换衣服洗澡,汤索言则去厨房处理食材,准备煲汤。

虽然陶晓东拿了菜,但是汤索言还是准备煲汤,他早想给陶晓东补一补了,就是周内时间赶,做好吃完都不一定几点了。今天就无所谓了,反正明天休息不用早起。

汤索言手上收拾菜,耳朵听着浴室的声响。现在陶晓东已经比较熟悉单手洗澡了,不至于折腾出大动静,但是这时不时的响动还是让汤索言忍不住的皱眉。

每听到一声响动汤索言就停下手,心吊着,生怕他摔倒或者碰到手,随时准备冲进浴室。等没听到其他动静,才能微微松开眉心,继续手里的动作,然后没多久又是一声响动,就再放下动作仔细听,以此循环到陶晓东洗完出来。

以上过程每天都会上演,汤索言实在是不放心他一个人洗澡,生怕他摔倒或者碰着手。

这两天好一点几乎没什么大响动,前几天刚伤着的时候,他每次洗澡汤索言都不干别的就坐在距离浴室不远的凳子上,生怕听不清动静来不及进去。

汤索言一边顾着那边的声音,一边做手里的准备工作,等听到关了水,知道这是洗完了,才把锅放在火上。

陶晓东洗完一出来就问,“言哥,做什么呢?”

汤索言说骨头汤,然后扭头看他。

陶晓东穿着睡衣,可能是单手扣扣子不方便,最上面那一个靠近脖子的扣子没有扣住,头发没吹干,整个人看上去潮乎乎的。

陶晓东手不方便,每次都不吹就拿毛巾擦一擦,等到不滴水就不擦了,然后让头发自己干。

这样容易着凉,按照中医说法,湿气重,汤索言也不唠叨他,就每次都拉他坐下然后去拿吹风给他吹干。

陶晓东往厨房走,路过沙发的时候看见汤索言手机上好多未读消息,“言哥,你手机有消息。”

“嗯,你先坐。”汤索言没去看手机,径直去拿吹风,出来就把陶晓东按在凳子上给他吹头发。

汤索言做饭前手机就不停的崩消息,他一看,又是陈凛的消息轰炸。

后来也懒得去看了,反正医院有事肯定是打电话,发消息的肯定是陈凛。

陶晓东坐在那里的让汤索言给自己吹头发,等到吹好,看汤索言还没有准备去看手机,忍不住问,“怎么不看手机?”

“没事不用管。”汤索言看都不看,把吹风机收好,又给他顺了一下头发。

陶晓东以为汤索言在回避自己,猜可能是唐宁,也就安静下来,没有再问。

汤索言看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想多了,“是陈凛发消息控诉你。”

这下陶晓东惊讶了,“控诉我?”

陶晓东看着汤索言,目光跟着他的身影一起进了浴室,又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,不解地问道,“控诉我什么?”

汤索言语气带着笑意,“控诉因为你他大半夜挂急诊,折腾一晚上没睡觉。”

什么?陶晓东一头雾水。

其实陈凛的原话是:汤索言!都怪你们家唐僧肉,害的我大半夜挂急诊,一晚上没睡。

陶晓东不知道唐僧肉的由来,汤索言也没说,就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。

之前陈凛的老婆知道了汤索言带陶晓东去生日会,对这个人充满好奇,就去网上搜了陶晓东,结果直接变成东神铁粉儿。她虽然不懂纹身,但是她有眼睛懂帅哥啊。

昨天晚上陈太太睡之前看到网上有人骂陶晓东,一气之下激情回骂,骂完以后站起来才发现脚麻了,一个没站稳,脚磕在旁边茶几上了,倒下去的时候,又因为太紧张手往旁边一挣扎,手腕又磕到沙发扶手上了。

这下可好,脚也磕着了,手也磕着了,屁股也摔得疼。

一开始感觉还好就没管,结果到了后半夜,越来越疼,没办法,陈凛大半夜带着去医院挂急诊。

折腾一晚上才回家,估摸着现在两口子睡醒了,没事干了,一直发消息。

听完这一系列乌龙,陶晓东都笑了,“那没事吧?没骨折吧?”陶晓东自己骨折了,听到磕了,就担心骨头问题。

“没事,软组织挫伤。”俗话讲就是崴了一下。

汤索言一开始看到陈凛的消息哭笑不得,他真是不懂陈凛这书是怎么读的,这都什么形容词。

陶晓东哪是什么唐僧肉,明明就是个不省心的小妖精。

陶晓东也是哭笑不得,这伤受得有点冤。他不玩网上那些,更不关注这些。骂他的人多了,夸他的人更多,陌生人的评价他根本不在乎。

“陈凛说,你是他老婆的现任老公,家里都是你的杂志海报。”汤索言笑着打趣陶晓东,“我们陶总魅力真大!”

陶晓东听着这话就知道汤索言故意的,无奈的叫了一声,“言哥。”

“怎么了?陶总?”汤索言不接茬,去厨房看汤。

估计着还得一会儿才能好,汤索言一边和陶晓东说话,一边走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,果不其然是陈凛。

中间陈凛说了乱七八糟一堆,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绕到让汤索言去他医院挂名。

最后的一条消息是一张照片:陶晓东坐在那里打吊瓶,汤索言站着递给他一瓶水。

汤索言这下知道陈凛今天为什么这么多话,又是来调侃自己的,回了一句:你烦不烦,有完没完。

陈凛看见回信的时候正在和他老婆吃饭,笑着对他老婆说,“看看,恼羞成怒了。”

他们上午看见了整个过程,汤索言拧开水以后又拧住递给陶晓东的,这个举动很耐人寻味。如果陶晓东渴了,那拧开应该递给他,而他又拧住了,显然是当时陶晓东不渴。

陈凛可不是直男,一眼就知道汤索言为啥这么干。

陶晓东手受伤了,又打吊瓶,如果等到他渴了自己再拧开,那得用腿夹住瓶子拧。矿泉水瓶子软,这样拧开,很容易洒出来水。

这么贴心的汤索言,陈凛还是头一回见。

“真是想不到,汤索言也挺爱笑的啊。”陈太太感概,上午在医院比较乱,没来得及打招呼。

陈太太没见过几次汤索言,近距离说过话的也就结婚的那一次,一直觉得他很凶,今天看和自己印象里的也差得太远了。

“他?”陈凛啧啧两声,“算了吧。”

陈太太戳了戳他,“你去和汤索言说说,让他带着东神去师妹婚礼吧。”

陈太太想看看现实的东神,今天要不是没机会她就上去要签名要合照了。回头拿到群里,那些小姐妹绝对羡慕死了。

陈凛一看她两眼冒光就知道她图什么,“算了吧,索言都不一定能去。行了行了,你要是不吃了,就赶紧躺着去吧。”说着去扶她。

陈太太还有点不死心,又说了两句,陈凛都没有应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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